今年的我是否能夠更綻放一些?
能夠更自信、勇敢一些?
這可以說是遲來的新年快樂!
過年跟家人們一同去了台中旅行,而這幾個月自己的狀況也一直處在微恙的狀態,很多事都拖著沒寫、沒整理。也期盼今年能夠掃除自己的「內憂」,然後再來解除存在已久的「外患」。
今天我想用一種不太一樣的文字方式來消化台中之旅的照片。
過年跟家人們一同去了台中旅行,而這幾個月自己的狀況也一直處在微恙的狀態,很多事都拖著沒寫、沒整理。也期盼今年能夠掃除自己的「內憂」,然後再來解除存在已久的「外患」。
今天我想用一種不太一樣的文字方式來消化台中之旅的照片。
前陣子在臉書上找到了幾位國小時候的同學。
有些人的外貌變了,讓人幾乎認不太出來;有些人真的是女大十八變,變漂亮了許多;有些人的外貌跟當年幾乎一樣,仍舊透露著些許的稚氣。在那當下有些驚訝,也有些感慨!我並沒有因為是認識的國小同學加了他們臉書,也許是不好意思,也許是怕他們早已經忘了我是誰。
上小學之前的幼兒時期,圍繞著家人之間成長,一切的生活跟家人間息息相關,也因此養成了我一直以來都很內向的個性,直到上了小學一、二年級還是相當的依賴家人。
上小學了以後,認識了很多的新朋友,也被一些小朋友所欺負,就現在來看應該稱作為「霸凌」,在班上以強欺弱的霸凌情形可以說是屢見不顯,也是老師們所頭痛的事情。奇妙的是,卻也沒有常常看到一些家長三不五時的跑到學校來大小聲,更沒有一位家長指控老師過度體罰自己的孩子。
國小的時候我們班相當的特殊,是所謂的「社會實驗班」,這意味著跟別的班級上的社會課是完全不一樣的課程,班導師得三不五時的往台北去受訓上課,然後再回來教授課程。這段時間也讓我的興趣整個偏向於文科。也因為是社會實驗班的緣故,從小一到小六,我們班一直都沒有分班,感情也相當的好。
前後段話語的矛盾,也似乎透露著當今教育的矛盾。
五都選舉之後,現在的台中市除了原有的台中市之外,還包含了整個台中縣。嚴格說起來除了名字升格,中央政府預算變多之外,一個原來的城鎮不會因為變成了城區,而變成了蓬勃發展的大都會區。
過去台中給我的印象一直都不是很好,當然跟媒體的荼毒也多少有點關係(笑)。就跟前兩年在去過高雄之前,對於高雄的觀感是一樣的。上一次來台中是我頭一次搭高鐵的時候,再上一次的話,就是高中的畢業旅行,當時入住了台中的福華飯店,去了一趟東海夜市和東海大學。
印象還是不太深刻。
但與其說我是來台中,但實際上看到的台中面貌大多是舊有的台中縣。
跟家族旅遊大多數的時間都得坐在車子上,對於台中的視角也大多停留在車窗內看出去的景象。即便走下車,我所看到的也只不過是有別於宜蘭的另一個世外桃源。
過年期間,走到哪都是人,所以我一直不喜歡過年的時候出門。
就很像參與一場大型戶外演唱會一樣,手高高舉著一台相機,拍出來的照片下半部,大多是許多人的手與頭。
這是我頭一次來到大甲鎮瀾宮。
對於鎮瀾宮的主委想必熟悉再也不過,可以說是電視上的常客。至於撇除政治上的議題,單單以一個過年來廟宇拜拜的上香的心情,也實在是有些無法可忍 ──── 人實在多到太誇張了!
鎮瀾宮的規模大概跟台北的行天宮、龍山寺差不多,甚至還小上一圈。但擁擠的人群卻完全不亞於過年時期的上述兩者。為了尋找、拍攝更多的題材,好不容易擠了進去拜拜完以後,又再擠了一次進去純粹的為了捕捉畫面。虔誠的信眾們絲毫完全不在意鏡頭的眼光,放下供品,點著幾柱香,努力的擠到正中間最好的位置,向媽祖娘娘祈求平安!台灣人對於宗教的虔誠如此可見一斑。
鎮瀾宮的規模大概跟台北的行天宮、龍山寺差不多,甚至還小上一圈。但擁擠的人群卻完全不亞於過年時期的上述兩者。為了尋找、拍攝更多的題材,好不容易擠了進去拜拜完以後,又再擠了一次進去純粹的為了捕捉畫面。虔誠的信眾們絲毫完全不在意鏡頭的眼光,放下供品,點著幾柱香,努力的擠到正中間最好的位置,向媽祖娘娘祈求平安!台灣人對於宗教的虔誠如此可見一斑。
這兩三個月以來,我陷入了慢性支氣管炎的困擾,加上本來又有鼻子過敏的我,無疑是個令人煩躁的冬天;開開又關關,一台空氣清淨機、一台除濕機、一台暖氣機,無數次的在這冬天的房間裡交叉的運作著。
台中一直有著氣候宜人的美名,來到此才真的感受到確實是如此!
台中的新社莊園給了我一個很不錯的印象。
裡面的景色大多是由人工所推砌出來的,就跟日本的玻璃之森、音樂盒之森博物館一樣。新社莊園呈現的是一種歐式古堡景緻。讓現在還無法前進歐洲的我,可以預先練習什麼東西是想拍的?什麼東西是自己覺得美好的?
去年我欠了很多的東西沒寫,也欠了很多的照片沒有去整理。
在正式接觸攝影這塊領域之前,我跟大家都一樣,或許多了一絲絲的美感,但也都只是藉著數位之便,按了無數次的快門,獲取幾張具有一點美感的照片。在這短短的五年多有了很大的變化。前兩個月去聽了森山大道的座談會,森山老師本身也是以「數量換取品質」來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拍攝工作。
我的想法卻不是如此。
以「街拍」為主要題材的森山大道,走在未知的街道,往來陌生的路人們,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道路上;面對著未知的前方,為了盡可能地捕捉到眼前的一景一物,以數量來換取質量是相當必要的手段之一。
相對的,拍了越多的照片,代表得花更多的時間在挑選照片上。
我的眼睛就無法允許自己如此,因為沒有辦法用太多的時間專注在螢幕前,所以在拍攝的那段時間,只能盡可能地找尋自己真正覺得美的事物。過年前接受了一位研究生的專訪,她問我,我認為什麼才是「美」?
我想了想,即便心裡已有了可靠的答案,但要向另外一個人表達時,難免得想比較平易近人的措辭。畢竟感受這種東西是相當抽象的東西,要如何具現化?得經過一番思索。最後我做出了一個回答 ...
然而我早已記不太清楚當時說了些什麼?
但現在有了一個更明確一點的答案 ────
那就是「美好的殘缺」。
再怎麼美好的事物必定存在著缺陷,同樣的,再怎麼殘缺的事物也必定存在著美好。其實美與不美,通常存在於自己的一念之間;美與不美,透過內心進一步的解析,會外在的一切變得更接近當下的心情。當然人的心情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天天都像過年一樣開心,即便偶而感到悲傷難過,拍出來的照片顯得悲傷難過;如果說悲傷難過視為一種殘缺,那麼由殘缺的心情所拍出來的照片,也必定有著美好的那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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